我十岁学会骑自行车,那是一个夏天的中午,我骑着我的儿童车在院子里转圈,突然发现后轮的两个小轮不用着地了。

我转了一圈又一圈,我家的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院子外面跑回家,开始呕吐。它的两只小狗跑过来围着大狗转圈。

大狗吐的东西被其中一个小狗吃了,小狗给药死了。大狗留下了伤心的泪水 也有可能是因为呕吐而流泪。

我奶奶抓紧时间把另一只小狗抓到一边,并给大狗端来一碗水。

我妈也走进了院子里,我妹妹也在场。

大狗吐出来就没事了。

在我学会骑自行车前,我已经练习了三年了。好像大家应该从六岁就会起自行车。

我记得我曾经和小萍萍一起练自行车,我们去村子后面的土路上。

土路上长满了大树,我们在夏天的林荫下练习自行车。秋天的时候,路上积满了落叶。那时候我开始怀念我爷爷带我去收集树叶的场景。

树叶用耙子积攒起来,屯在家里,会在下一个春天称为养料。

我有时候自己在院子里练习自行车,有几次,我开始骑我家的破旧山地车。我那时在想,既然有的人在骑车对时候可以双手不去扶车把,那我应该也可以。

于是我撒开把往前骑,结果蹭在了我家的房子的柱子上,紧接着摔倒,脚脖子上划了几道伤痕。

当时在我们同学之间流行身体刻字。我于是告诉我的同学,那是我自己刻的,并且展示给他们看。

他们知道是我摔的,于是会哈哈大笑。

我的儿童自行车让我印象深刻,它上面的金属位置,有着一层厚厚的表面覆盖塑料图案的海绵,蓝色和黄色相间。

上小学的时候,学生喜欢骑自行车上学。但是学校不让骑,也没地放。于是外村的同学会把自行车放在地毯厂。

不记得我的小学前期有过骑车,有的同学苦恼在地毯厂不认识人,没地放,于是不能骑车。

而我妈就在地毯厂上班 但是我仍然不骑。后来有的同学知道后,就对我说,想把自行车放在我妈那里。

我在上小学到时候经常在下雨天请同学去家里吃饭。印象深刻的一次是,有一次小姑买了肉馅,家里蒸了包子。有可能计划要吃好几顿,结果全被我带回家的同学吃了。

后来我去镇上上初中,路过外村,那个村子里的同学,拿棍子打我和我的同伴。我的同伴对我说,你请他去过家里吃饭,这些他都忘了。

我学会骑自行车后,家里买了一辆新的自行车。当晚,我就和我的同学把自行车推到大街上。

我的同学要骑,于是他载着我。似乎在一个路口,他没骑好,突然倒了。

自行车浴室有了一道划痕,我对他说,没事。

我还记得我的同学带着我骑车去邻村的同学家抱小狗,我们一起去网吧上网。有一次,我们上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吵土豆丝的声音传到耳朵,后来发现是外面下了暴雨。

暴雨中的网吧里的小孩都在借电话联络家长。最后 我的同学的爸爸开着面包车来到网吧,把我们几个人的自行车放到里面,我们回家了。

到了他家 我发现我奶奶已经在那等我了。

一次上初中 我爸爸去学校接我,那天也是下着大雨。我坐上了我同学的爸爸的车,他爸爸给我爸爸打了个电话,让他不用来了。

在路上 我看到了我爸爸骑着摩托车来接我,我同学的爸爸似乎问我了是不是和我爸爸一起走,然而我没有 做着他的车回家了。

我比我爸爸早到了家,回家后,等了一会爸爸才回家。我觉得他有些不高兴。他好像说什么了 但我忘记了。

整个未成年的时期,我一直有和我一起玩的女伴。小时候我和小萍萍一起玩,那时候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想第二天和她一起玩。

到了十五六岁的时候 我和我爸爸的同事的女儿一起玩,我只在厂子里见过她。

记忆中,我们一起玩过几个暑假。如果某一天的早上,我发现她妈妈的电动车后座上有她,我很高兴。

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大概是一个暑假即将开学,那天晚上,我们还在玩篮球。我们把篮球拍得很高,篮球落在了院子里的铁上,被扎了一个洞,篮球被我们玩坏了,我知道那晚有可能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。

后来上了大学,我逐渐产生了一种和一个女同学跑步的强烈愿望。我们一起跑过好多次步,但我们没有一起吃过一次饭。有一次,她说要和我一起吃饭,在泰勒中心。

那时我在上考研课,老师在讲高数,我本来计划不听了,去找她。她发信息说不让我去了,我于是没去,但也没有听课。

后来我们就没有一起跑步了,她在QQ空间宣布自己脱单了并艾特了一个人,后来他们又分手了,这点她没有在QQ空间说过。

我曾在人人网搜索那个在我爸爸厂子里一起玩耍的女生的名字,但徒劳无功。尽管我后来在石家庄又上了四年学,但我不记得我产生过寻找她的念头。

事实上如果我问我爸爸,我爸爸会告诉我他同事的女儿的下落 但我没有问,因为我觉得她有可能不记得我了。

有可能我们见面之后还是会认识,但她是那种从小生活在大城市的女孩,家庭条件优渥。这会让我足够自卑。我上大学的最开始,去一家商店换零钱,不知道怎么搞的,我竟然喊了一个年龄不大的人一个叔叔。

成年后的闰土在鲁迅回到家乡后会称鲁迅为“老爷”,大概那时候对我就是闰土的状态。

这也是我为什么如今见到我的小时候玩伴,尽管他比我辈分大,我仍然直呼其名,并且非常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