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我的优盘丢了又丢,并不是丢了找着又丢,而是丢了又买又丢。

我想到丢东西,我就想到我的书包,我觉得我的书包似乎丢了。

于是我去柜子里看了看,确认了一下确实没有在柜子里。于是我怀疑书包在车上,而且我想让书包在车上。

我的车是一个杂货铺,里面有着大大小小的物品。

大大小小的物品有的有用,有的没用。

有用的东西比如身份证,我认为有用,因为能证明我的身份。没用的东西比如一张用过的擦过鼻涕的纸,我认为没用。

但是擦鼻涕的纸也许有用,因为有可能也能证明我的身份,甚至比身份证还能证明我的身份。

想想看,一个命案现场,警察调查了现场,发现除了一张鼻涕纸之外什么也没有,那这张鼻涕纸会成为破案的突破口。

我对刑侦不太了解,所以我应该不会成为一个出色的作案专家。因为我不知道我的鼻涕里会包含我的什么信息。

我看到我的鼻涕,就跟医生看到我的鼻涕一样,我确定自己感冒了,感冒了没什么大不了,或者没什么小不了。因为谁都会感冒。

也许我可以向我的刑侦哥哥请教,或者咨询互联网,看看我的鼻涕里到底包含什么信息。

我的优盘丢了,而且是在存了一些资料后丢了。资料丢了也没什么,因为不是什么必须的资料,也不是什么非必须的资料。

必须的资料是指,自己没了不行的资料。非必须的资料是指,别人有了不行的资料。

别人有了不行的资料,那就叫材料。我没有别人有了不行的材料,事实上,我还想把我的私密照片传播在互联网。

私密照也许没什么,关键是来点不雅照。

但是如果装着自己不雅照的优盘总是丢了又丢,别人捡了一个又一个优盘后发现,都是我的不雅照。那简直太崩溃了,而且会觉得丢了优盘的人太刻意了。

一个人兴冲冲地捡到一个优盘,兴冲冲地打开电脑读取,结果发现是我的不雅照。

我把优盘丢了又买,来源于我的初中物理老师的哲学。

当我的书包似乎丢了的时候,我想到了我的大学同学帆姐。帆姐总是把他的书包丢了,其实也不是总是,一个学期大概丢一次吧。

而且发现的时候,总是发生在要交作业的时候,这让我们觉得,帆姐的大学,跟别人的小学一样。

帆姐其实也是属于那种丢了再买的人,因为他总是有着一个新书包。

新学期,新书包,这是好多人对帆姐的印象。